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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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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大哥明白父亲的目的,对他这位“争权者”分外忌惮,在他幼年时,两人独处,大哥以为他不懂,毫不掩饰厌恶。
  随着年岁增长,大哥开始用关爱包裹恶意接近他,企图让他亲近做哥哥的,只是戏演太多会入戏,有些时刻大哥会恍惚,他们这样兄友弟恭也不错。
  他试图去理解他们,理解父亲经年压抑的痛苦,理解母亲没有话语权只能袖手旁观,也理解大哥的忌惮,平等给过他们机会,可后面发现,他不理解。
  一个午后,父亲让人送走他捡的小狗,还笑着和他说:“我想怀洲和我一样狗毛过敏。”
  “怀洲和我一样……”这话伴随他五年。
  祖宅很大,如果父亲不想见到小狗完全可以把它安放到看不见的地方,到它寿终正寝都不用接触一根狗毛。
  包容与退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。
  他看着那张脸,语气冷淡:“您误会了,狗毛过敏的人是您,不是我。”
  普通寻常的一句话却犹如平地惊雷,莫名触动父亲神经,多年营造的假象被揭穿,大发雷霆要让他跪祠堂反思,他没有跪。 ↑返回顶部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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